沈秋水,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坏人的帽子这就贴上了?
瞧着四周众人的目光,沈秋水暗道不妙,连忙解释,“我并非非要逼着顾兄应下赌约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瑶挥手打断他,“沈解元不必解释。”
“解释就是掩饰,我们知道的。”
沈秋水。。。。。。你知道个屁呀!
沈秋水再狡辩,姜瑶的目的已经达到。
她只是想在众人心中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。
不管沈秋水他们使什么手段,有心头的疑惑在,在场众人便不可能全然相信他们。
沈秋水脸色微沉,深深瞧了姜瑶一眼。
韩山长突如其来的大发火,和姜瑶的话,让原本完美的计划,有了些变故。
沈秋水眼皮跳了好几下,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。
今日的谋算,怕是不会顺利了。
只是到了这时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。
顾长宴又问了一遍,“你想比什么?”
沈秋水深吸一口气,“比诗。”
顾长宴挑眉,“只比诗?”
上次姚平几人,可是诗词歌赋都比了一遍。
沈秋水搞出这么大的阵仗,却只比一个诗。
沈秋水点头,笑道:“诗虽简单,却也最考验功底和天赋。”
文章做得好的人,不一定会写诗。
沈秋水最擅长写诗。
他看过顾长宴写的文章,词、歌、赋,他都要差顾长宴许多,唯有诗,可以比一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