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兄为了面子,不肯换其它的。却又为了能稳赢于我,而出此下策,实在不应该。”
“莫非顾兄还是为了赌约之事耿耿于怀?韩山长不是说了,赌约不成立,即便顾兄输了,也没什么影响。”
“顾兄何必为了争一时意气,而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呢。”
“韩山长方才还说,有德无才,为君子;有才无德,乃小人也。”
“顾兄如此,太令韩山长与我等失望了。”
沈秋水似是失望至极,就差捶胸顿足了。
众人窃窃私语,对着顾长宴指指点点。
安阳书院的学子们想要替顾长宴辩驳,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韩山长怒道:“长宴不是这样的人!”
姚平轻哼了哼,“证据都在这,白纸黑字,写的清清楚楚,韩山长还想袒护他?”
“依我看呀,什么名气才气,都是他自己宣扬出来的。这种人都能当庆州府的解元,庆州府真是没人了。”
一句话打翻了一船人。
长宁县的读书人怒目而视。
却也有人喊道:“一个抄袭作弊的无耻之徒,不配当我们庆州府的解元,还请诸位大人明查,革了这个小人身上的功名,将他撵出长宁县!撵出庆州府!”
“是呀是呀,太丢长宁县的人了!”
“我等羞于与他为伍!”
好几人大声嚷嚷,都是让革去顾长宴身上功名,将他撵出长宁县的。
这些都是徐大人事先安排好的人。
有这些人带节奏,竟真有一些立场不坚定,或者本来就嫉妒顾长宴,与顾长宴有仇的,出声附和。
一时之间,都是对顾长宴的喊打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