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子的身影若隐若现,他如今用砍下的木头,制作成了一柄锋利的木剑,满头大汗,一旁的枯灯,飘摇不定。
呼。
长吐一口气,右手用衣袖,擦了擦眉间的汗。
“终于造好了!”看着自己的成果,心里生出满满的自豪感。
“粗糙了点,但能用,杀人不再话下!”叶言喃喃一声,与他紧挨着的另一间房,传来一道道咳嗽声。
咳咳咳!
“该上药了。”
放下木剑,从另一方端来药,进入带有咳嗽声的房间,见到老妇人病怏怏躺在床上,果断走到床前,解开她的衣裳,腰部位流着血,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淤青。
“小子,谢谢你。”老妇人答谢一声。
“老婆婆不用谢,这是应该做的,无父无母的我,没有住的地方,您能收留,已是我的荣幸。”叶言小心帮老妇人,抹上药。
她的眼神看向叶言,似梦回到自己的儿子,在世般。
“小子,你叫啥名字,从白日到现在,老朽还不知你的姓名。”
叶言。
“名字甚好。”老妇人说话无力。
“我知晓老婆婆您担心什么,有我在,没人敢伤你一根毫毛!”
说罢,擦完药便走出房间。
叶言,看老妇人也是一个苦命人,而他也一样,苦命来到这个世界,苦命人遇苦命人,也许是一种缘分。
擦试的药,平稳的放好,目见左手方向有一个桌子,上放着有一些铃铛。
二话不说,拿了出去,如蜘蛛网般布好,有人经过便会摇铃。
叮铃~叮铃~
布好,叶言用手轻轻触碰铃铛,满意的露出一丝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