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就昨天那个人是吧?我看了是长得漂亮,还柔柔弱弱的,除此之外,还有什么?
明明跟我结婚才更有价值,你能不能长点脑子,每天只知道情情爱爱?”
付寒木轻嗤了声道:“她考进了京城大学,在音乐上的造诣还格外高,你之所以看不出来她优秀,是因为那个男人把她束缚在这闭塞之地,
没有给她提供展示的舞台,不然她的光芒会令万物失色,你说说你有什么跟人家比的?”
周彩云果断道:
“告辞。”
付母见她出来,急忙道:
“彩云,怎么样?”
周彩云道:“麻烦连名带姓的喊我,不然别人再以为我们有什么,那不影响我找下一个呀。”
付母愣了一瞬,知道事情算彻底黄了,她胸口都闷闷的疼道:“寒木,你这目前不结婚我能接受,那能不能先回国?”
“我不念了,就是因为出国,才发生了这种事情,我不想后悔一辈子,妈,我要做生意。”付寒木的目光变得格外坚定,充满了希冀。
付母着急道:“你想什么呢?咱家需要你去做什么生意,等你毕业,接你爸班就行了。”
“做服装生意。”付寒木眸底掠过狠厉,温润的俊朗尽是偏执,知道付母沟通无果,他捞过衣服,落拓的往外走。
付母大惊失色:“”
这臭小子,该不能是想搞垮蒋厉庭,再得到那女人吧?
苏晚研在家包饺子,恰好看见苏国志走过来,他奇怪道:
“爸,你怎么来了?”
周彩凤笑着打招呼道:
“亲家来啦。”
苏国志先是客客气气的跟周彩凤回过,才对苏晚研道:“非要闹着要新裙子,说是厉庭厂里出的。”
苏晚研以为自已父亲还余情未了,深怕以后离了婚照样被拿捏,她心底有些凉:
“她要,你就来找我拿了?”
苏国志想说什么,周彩凤率先劝着道:
“哎呦,就一件裙子嘛,拿去就拿去算了,别气。”
苏晚研恨铁不成钢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