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时候自见周彩凤喝过农药后,那就没少见她洗农药瓶子,那是一个认真,反反复复洗了再晒,
晒了再洗,就是为了倒点清水进去,佯装是农药,吵架的时候占上风,一旦局势不对,立马把嘴凑瓶口,
然后对方就会吓到妥协,所以还是太了解她了,才敢这么笃定的喝下去。
蒋柱这才意识到自已都被骗了,他气的偏过头,哼哧哼哧不吭声。
周彩凤一整个不吱声了,缓了两秒,再次打感情牌道:
“厉庭,你就听妈的吧,不找人顶替,明天那婚礼就你一个人,不被人笑话死呀?”
“少管。”蒋厉庭感觉这个家待着窒息,丢下这句话,径直离开。
周彩凤急的心里跟猫爪一样,完全不敢想明天就他一个人在那站着,画面有多傻多丢人。
就在这时,蒋深带着蒋沉从外面走回来,两人一大早也出去找苏晚研了,可却一无所获,蒋沉道:
“妈妈什么时候回来?”
周彩凤气不打一处来,抄起一旁的扫帚就往两人身上抽道:
“你两个下贱玩意,才来几天就喊上妈了,别人都不急,瞅把你两急的,一大早上丫丫不带就跑出去。”
蒋深和蒋沉四处乱窜的躲避,蒋柱闷头抽烟,一言不发。
苏念念一脸落寞的坐在小洋楼的花园长椅上,看见走进来的蒋厉庭,没好气道:
“都把我姐姐弄丢了,你来做什么?”
蒋厉庭坐在她旁边道:
“你姐姐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朋友?或者以前没搬家的时候有什么朋友跟你提过。”
苏念念好似想到了什么,陡然来了精神,直起小腰板道:
“昨天好像还遇到一个,说是朋友,一个叫月红,一个叫裴云的。”
蒋厉庭果断起身往外走:
人要是跟裴云在一起,裴夜不可能不跟我说,现在只能是在苏月红那里。
苏念念也跟了上前:
“我也去。”
两人冲到苏月红家,把门板拍的“匡匡”作响:
“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