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,看到谢宴宁,已经恢复禁欲斯文的教授形象。
苏绾晚:这人前人后的本事,真是炉火纯青,不去当演员可惜了。
谢宴宁看到她,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来,轻轻放在椅子上:“疼吗?”
活血散淤的药是他花重金从一个老中医那里买的,最近方子还改良了一下。
“我说疼你就不来了?”苏绾晚睨他一眼。
谢宴宁不说话了。
哼,男人。
回到办公室,南思思悄悄跟她说八卦:“我跟我说,楼上特护病房来了一个特别特别帅的。”
作为有夫之妇的苏绾晚心如止水:“然后呢?”
“不是,”南思思恨铁不成钢:“你也不能为了你家谢教授这棵树,放弃看其他树的权利啊,看看又不犯法。”
苏绾晚想想挺对的。
“但是没有谢宴宁帅啊。”
“……不相伯仲。”
“那我情人眼里出潘安,还是谢宴宁帅一点。”
江照月刚从楼上下来,脸上居然罕见地带着些红晕,南思思说:“你看,连我们的小月月都觉得长得帅。”
“是挺帅的。”江照月镇定地说。
办公室其他医生,纷纷摇头:“这个看脸的世界啊。”
南思思:“人家还有钱!”
一句话就ko了不少人。
能住特护病房这种,一看就是命里带财的。
苏绾晚有点好奇,这两人也不是没见过世面。
“那人是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他们这里可是心脏外科,别是年纪轻轻地心脏就出了什么毛病。
“就一点小问题,劳累过度引发普通的急性心肌炎,昨晚紧急送过来的,院长亲自给开的绿灯。”
那这面子可真够大。
病人不是苏绾晚收的,但陈主任点名让苏绾晚负责,其他两人跃跃欲试,陈主任视而不见。
苏绾晚给她们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