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这时眼珠一转,咬着牙回去了。
我与居然骑马奔工义家来。
不大一会儿就到了工义家门前,说是门前,这根本不是一个门,是几根粗树干用绳子绑起来做的门,院墙更没有,就是篱笆墙,院内真就有一匹马,这匹马乌黑发亮,休格十分健壮,大腿上的肌肉一块块可见,他全身乌黑,就是屁股两边各有巴掌大的一片白毛,十分匀称,像是比着模子喷上去的白色染剂,我当即叹道:“世上竟有如此神马!”
没等我们敲门,那马长嘶几声,屋里人闻声而出,出来的,是一位大姑娘,她着一身素布蓝衣,衣服虽俗,气质却是超凡脱俗,鼻梁坚挺,杏眼红腮,肤若玉质,真好比是仙女落凡尘,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,缓缓眨着,眼里不时现出一丝忧伤,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相貌。
这时她已经伸出她那春葱般的手,帮我们开了门,一开门便礼貌的对我们施了一礼。
我急忙道:“姑娘不必多礼。”
她冲我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居然问她:“小雅,你爹在家吗?”
小雅点点头,仍然没说话。
我眉头一皱,心想,难道她是个哑巴?
正在这时,居然把我们两个的马都牵到了院里,随便找了个木桩拴了上去,一边往屋里走,一边对我道:“哎呀,小雅是个好姑娘,生的多水灵,可惜天生不会说话。”他说到这里,话锋突然一转,问我:“吞云将军,你可曾婚配呀?”
他这突然一问,弄的我不知所措,望了小雅一眼,她含羞的低下了头,我也挠挠头,道:“这个。。。那个我。。。已经有妻子了。”
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屋,居然又接着道:“瞧我这脑子,像你这种一表人才,应该早成家了,我这一问真是多余。”
我道:“嘿嘿。”
居然一进屋就大叫道:“工义,快出来吧,有贵客到了!”
工义这时从里屋出来了,腰虽挺不直了,但比居然的还直的多,眉毛胡子一把白,皱纹已爬满了双脸,个子并不低,比我稍稍低一点儿,我们两个有个共同点儿,就是都是瘦猴子,他可能还比我瘦一点儿,我觉得人还是瘦点儿好,只要没病的情况下,越瘦越好,特别是老年人,一胖病就多,三高不定时来报到。
工义一出来,居然就指着我向他引荐,道:“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吞云将军。”
工义一听,正要给我下跪,我急忙拉着他道:“大叔不必多礼啊。”
居然一看工义没磕成头,把我拉开,对工义道:“工义,这个头可不能免啊,你还是磕了吧,磕头总比掉头强,去年我们马场,有个王清,就是因为少磕个头,让曹司空给杀了。”
我这时一脸懵逼,觉得居老头脑袋有问题,他大爷的见人就说那件事,再说王清根本不是因为少磕个头才被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