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意思以后,拓跋泓上前一步将赵令璋护在了身后,“皇后恶毒,想必你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拓跋泓愤怒的皱着眉,牢牢地将赵令璋和高矫矫中间分开来,警惕的看着高矫矫,仿佛生怕下一秒高矫矫就扑上来要打赵令璋。
拓跋泓向高矫矫扬了扬拳头,以示威胁。
高矫矫看着拓跋泓这副模样,那双无悲无喜得眸子上却染上了笑意,她看了看赵令璋又看了看拓跋泓,掩袖低头一笑。
赵令璋蹙起好看的眉毛,低声训诫拓跋泓,“不可妄言母后。”
拓跋泓有些委屈,还欲说些什么,瞧了瞧赵令璋的脸色却又放弃了。
王隰和也皱眉,“是皇后唤你来?“
高矫矫摇了摇头,沉默了一会儿却又点了点头,“是,又不是。“
“此话怎讲?“一直在旁边沉默着观察的王从钰提了出来。
苏逢春就坐在王从钰旁边,这会儿也支着脑袋想仔细听听这高矫矫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和说法。
尽管高矫矫许多言语已经超出了苏逢春的理解能力,不过她这个人向来不会纠结不懂的事情,这会儿只权当个故事听。
不仅如此,她还在一旁连连附和王从钰,“是啊是啊,此话怎讲。“
王从钰原本神情严肃,被苏逢春这样一掺和倒是松弛了许多。苏逢春抱着双膝歪着脑袋,小松鼠一样眨着大眼睛,别提有多天真可爱了。
王从钰想出手摸一摸苏逢春的头发,刚伸手就见王隰和轻咳了一声。
王隰和向来是乐于见自家哥哥这副模样的,但是这会儿得轻咳却带着提醒的意味了。
王从钰心下了然,连忙收回了手感激地瞧了妹妹一眼。
这高矫矫现在还不知跟皇后的关系,他和苏逢春还是小心为上。不若像苏逢春这样在京城无依无靠得女儿家,被人盯上了简直就是板上鱼肉。
放下了手,王从钰心里还后怕得不行,竟是惊出了一身薄汗来。
竟差一点就鬼迷心窍酿成大错。
高矫矫将几人得行为看在眼里,也心知自己并没有得到众人的信任。
她倒是不恼,走了几步,然后轻声说,“确切的说,是皇后朝高家要人。“
“要一个家世清白的姑娘,为皇后所用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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