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家那人,根本就不会喝酒。后来就有人传,是他害了曲家小子,才遭了老仙儿的反噬。
好在你姐夫那人平日里热心肠,这绝大部分的乡亲都信他。
我寻思听你姐夫话,带孩子去城里买个房,可搬家的时候,那香堂说啥抬不起来,我怕老仙儿不愿意走,就又住了下来。”
兰姐说到最后声音带上了哽咽。
看来事情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,曲老七身上肯定也有大秘密。
“姐,那院儿是曲老七家?”
李宁双手扒上墙头,转身问我们。
“小心!”
一个板锹正朝他头顶拍下来,李宁一时间反应不过来,黄天奇冲过去上了他的身带着他往旁边菜地一滚。
“你个瘪犊子玩意挨千刀的!大白天你嘎哈腻!”
兰姐疯了一样拎起一个板凳往曲老起院子里砸,我赶紧跑过去拉回惊魂未定的李宁。
“再趴我家墙头给你脑袋开瓢!”
白天的曲老七一点没有开餐馆时低眉顺眼的态度,反而目光阴冷,好像谁欠他一样。
“吹牛逼呢你!老娘今天就在这,我就扒了,我就扒!来你打我来,我看看你怎么给我开瓢?”
兰姐被曲老七激怒,竟然踩着板凳翻了过去,薅住曲老七的短头发对着脸一顿挠。
曲老七到底是老爷们,只是用力往下扒拉兰姐,倒也没有别的动作,不一会儿就被兰姐挠个大花脸。
“挠死他,姐你等着,我这就过去帮你!”
我拼命抱着往墙上翻的李宁的腰不让他过去。
“太…太可怕了。”
陈万生往我身后退了一步。
他家境好,虽说小时候也是农村长大,但村儿里谁不捧着他家,哪见过这场面?
“哎!那个老板!可算找到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