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我们跟着马队到了他老婆的朋友家。
来了才知道他这个朋友不一般,家住平阳城跟兆麟市交界处,是个独立的庄园,里面整齐的三栋六层高的别墅。
“地方挺好,只是这楼盖的,跟上香似的。”
从大门到主楼距离有几百米,三栋楼中右侧那栋门口还栽了棵桑树。
按理说,这样的有钱人都比较信风水,可这楼盖的确实看着别扭,而且,桑树四周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黑气。
“树下有人。”
黄天奇昨晚回来后就没说什么,可能啥也没查到,现在一眼便看出了树有问题。
“怎么了七斤?”
马队见我站在树下不往前走,拉了我一把。
“马哥,树下有人。”
马队是正直的好警察,听我这么说,立刻把那学羊叫的孩子抛诸脑后,打电话就要摇人。
“马哥,先看看那孩子再说。”
我不动声色把敖春缠到李宁手腕,右侧楼房的大门突然开了。
“马哥!这是你请来的先生吧?快请进快请进!”
一个年轻貌美却穿的雍容华贵的女人从门内走出来,激动的把我们迎进去。
“这是你嫂子朋友,钱琳。”
马队做完介绍,我们正要进电梯,突然从楼梯跑出个十多岁的女孩儿,那孩子从楼梯上冲下来,竟然四脚着地在一楼大厅满厅跑,一边跑还一边发出咩咩的叫声,身体也一激灵一激灵的,好像有人拿着鞭子在抽他。
“小轩!这是怎么了?怎么白天也犯病了?快把大小姐按住!”
保姆一拥而上,按住了拼命挣扎的小轩。
“先生,这就是我女儿,乔一轩,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咋了,上周跟同学出去玩,回来就这样了……”
“等一下,她是你的女儿?”
我打断钱琳的话,先不说这孩子长的跟她一点不像,就说年龄,她二十出头的模样,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女儿?
“可能是二婚。”
李宁扯了扯我衣服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句,我顿时有些尴尬,这脑子简直是生锈了,这点事儿都没想明白。
“七斤,你先看看孩子。”
马队适时开口,我借坡下驴来到孩子面前。
此时乔一轩口中还在咩咩的叫着,只不过声音越来越凄厉绝望,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