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的是,一连几日,都不曾有士卒主动向官司会汇报一些事情。
无奈,卫渊只能找来徐长志,向他问起一些情况,
“官司会成立也有几日了,不能只当个花瓶摆放着,要起到作用。”
“你平日里都与将士们在一起,应该也知道,军中存在着老兵欺负新卒的情况。”
“可直到现在,没有一人,向官司会汇报这等事,你有没有法子,让官司会成功树立威望?”
徐长志想了想,脱口道:“只能暗访了,抓两个典型,做给将士们看。”
卫渊笑道:“不是做给他们看,而是实事求是,此举意在严明军纪,要确保做到有功必赏,有罪必罚。”
“也只有这样,才能改善军中的一些不良作风,让军中袍泽兄弟们可彼此依托信任,才能在战场上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彼此。”
“我知道这样做很难,可一旦做成了,咱们这支军队,就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互帮互助,相互成全。”
前世,某位伟人这样做,是改变官僚作风,可官僚这个词,在这个时代,不能说。
而此世,卫渊显然也做不到那一步,所以就不是改变,而是改善了。
徐长志点头道:“这件事,就交给我吧,我倒是知道有个刚参军入伍不足半年的将士,经常被一些老兵吆喝欺负,从他入手,倒也妥当。”
他做事,卫渊一向是放心的。
随后,卫渊又说起其它事情,
“最近皇城司与我的亲卫都合力抓了不少西夏与辽国的探子,大概有二三十人。”
“咱们这代州,怕是早就被他们给渗透了。”
徐长志皱眉道:“西夏和辽国究竟有没有合盟?最近这段时间,两国使者来往有些密切啊,甚至传出还有互市的可能。”
这些事情,跟他们这些当兵的,并无太大关联。
只是,一旦两国联盟,边关这里,就需及时做战时准备了。
卫渊道:“不清楚,想必朝廷里的那些大相公们,也正为此事忧心着。”
说罢,他抬头看着汴京的方向。
不想当将军的士卒不是好士卒,可不懂得政治的将军,就不是个好领袖。
他一朝身为团练使,就要为代州七千将士负责。
也是为自己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