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运气啊,苏晚心里暗自腹诽,想到今晚输的那些钱,心尖像是在滴血。
“爷爷。”苏晚的手伸向老爷子手里的牌,“我和你换几张牌哦。”
苏晚用自己的小牌,拆了封信阳的王炸,补齐自己的火车。
这一把,肯定会赢的,苏晚小人得志的笑笑。
封信阳有些气,但脸上的表情却满是宠溺:“你这丫头,怎么耍赖。”
苏晚用牌挡住嘴,笑眯了眼,“爷爷,你让我一下吧,再这么输下去,我的钱包就空了。”
以前每次陪爷爷打扑克的是封精神,牌技不在线的苏晚一般是看他和爷爷打,自己在一旁也只是学了些皮毛而已。
这一局是封信阳先出牌:“一张a。”
“一张三。”
“三怎么可以压a?”
苏晚仗着老爷子的宠爱,继续耍无赖:“在我这里,三是最大的,压a没问题的。”
老爷子满脸笑意,也按照苏晚制定的规矩走:“一张小王。”
“爷爷,我的三最大,你小王压不住,只能出王炸。”
封信阳哪里有王炸,王炸都被苏晚拆了。
几轮下来,苏晚靠自己的规则和极厚的内脸皮小赢了一笔。
她正在暗自得意地数钱,没有注意到从外面回来的封景深。
封信阳丢下手里打不出去的牌,哭笑不得:“封景深你回来的正好,你快来看看这个小财迷,一点不讲武德,打个牌净耍赖,我这老底都被她赢光了。”
封景深脱下西服外套,拿给佣人,优雅地踱步走过来,他坐在苏晚身边,目光在她满是笑意的巴掌小脸上停留片刻,随即看向封信阳,一本正经说道:
“不好意思爷爷,我惯的,我的错。”
苏晚有些诧异:“咦,你今天晚上不是去参加慈善拍卖会了么?真么快就结束了?”
封景深解着水晶袖扣,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苏晚左右看看,目光锁定在别墅门口的位置,那杨婉清去哪里了?
封景深挽起衬衫袖子,露出好看的一截小臂,重新洗牌,抓牌的同时,云淡风轻地说道:“结束了,给我热点汤喝。”
苏晚感到奇怪,怎么会这么快结束?八成是他中途退场了。
“你真的要喝家里的汤吗?不好喝哎。”
“那你给我做,就是很想喝汤了。”
苏晚站起身,“今晚的汤还剩不少,我给你热热吧。”
她说着,进了厨房,十分钟后,热好汤端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