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翻个白眼,“我处理倒也行,可是时间来不及呀,晚上娘会问,我们怎么说?”
老大一蹙眉说:“老四搞点事,晚上挨顿骂也不亏,明天让老二把张大江送去煤场就是了。”
“为什么又是我,让老三挨揍。”
老三看他一眼,“老二负责搞定,我负责提供技术支撑,你觉得大哥会挨揍吗?除了你指望谁呢?”
老四看了眼老大带着埋怨,“本来就一样大,不就是第一个出来的,有什么了不起,回回欺负我!”
老大欠蹬的说:“同样的爹娘,同样的肚子,你没能第一个出来就闭嘴,实力不分先后,只有碾压!”
老四梗着脖子想反驳被老三一脚蹬沟里去了,“啰里吧嗦,每次又赢不了还总是带上我们哥俩,搓个什么劲儿呀,真是聒噪。”
老四气呼呼的从沟里爬上来追着老三就去了,老三也是撒丫子就跑,哥四个很快斗做一团,打打闹闹的回了家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四个崽瞅了眼亲娘,看她没开口的意思,也是打着配合谁也不敢往这方面引导,一直到晚上睡觉,四个崽同时松口气。
准备熄灯的时候亲娘鬼魅的出现,看着四个崽说:“浪费一天时间,明天开始加练五公里。”
四个崽看着哐当关上的门,哀嚎一喜啊,“就知道躲不过。”老四嘀咕一句。
第二天一大早,李允和在洗漱就看陈禾苗作妖的要去折腾孩子,无奈的摇摇头,刚刷完牙就听见四个崽的哀嚎,哼着曲的去做饭。
吃饭的时候四个崽霜打过的一样,烟头耷拉脑的默默吃饭,陈禾苗则高高兴兴的猛猛干饭,李允和也不敢帮腔,省的霍霍到自己身上了。
陈第一也是只敢眼神谴责,不敢发出声响,终究是四个崽承载了家里的火力。
吃过饭,四个崽是直接跑了,李允和去上班,陈禾苗跑去实验室玩了一会儿就跑去了县里。
到了县里先去了孙家,在门口四下看了眼,掏出一个丑瓜,看了眼又掏出一个比较了下,把看上去大一些的收起来,就抱着一个丑瓜进了院子。
孙父退休后唯一的爱好就成种地了,回来后自己折腾的在家里折腾了一个小型暖棚,种的是蒜苗,毕竟别的也种不了。
因为城里没炕,温度问题他就解决不了,所以只能搭块塑料布自欺欺己的整点小玩意。
陈禾苗一进屋,看到孙父折腾的小暖棚凑过去一看,嫌弃的说:“闷死了,苗子都不长了,蒜苗不能这么种。
这是蒜黄,蒜苗绿绿才好哦!”
“哎傻苗来了,快给我看看怎么改一下,我这个温度控不住呀!”
“你都没有炕,放灶台上好了,可是你们灶台也不都烧,穷死了烧不起柴火哦,山里有柴火呢,嘎嘎多,烧的好热乎乎。”
陈禾苗嘚瑟一下就不搭理孙父了,把丑瓜往孙母怀里一塞,“丑丑瓜,甜的。”
孙母一看这瓜也是一乐,“还真是丑呢,这是哪来的,咋吃?煮汤吗?”
“切切吃,甜甜,丑丑呢,李允和好多哦,找城子换好吃的。”
“哦切着吃,老孙去拿刀来,这玩意儿长得是真丑,就跟猫挠了似的。”
陈禾苗听了一乐,“猫猫挠的哦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