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落下的声音低哑沉郁。
说不出的病态。
桑棉吞了吞口水。
无端心虚。
总觉得自己像是电视里出轨后被怨妇老婆抓包的渣男老公。
可。
他和游夕也没关系啊。
想到这,桑棉立刻回神。
挣扎着道:“松手!”
可游夕却没乖乖听话。
他垂着眼。
手臂圈着怀中少年纤细的腰肢。
修长冷白的手抬起。
捏着少年唇边的酥皮碎屑,薄唇微微抿起。
轻声问:“为什么要吃别人给的东西?”
不可以吃他吗?
又没有不让吃。
墨色长睫低垂,幽蓝瞳眸晦暗。
游夕嗓音低落。
听着无端有些委屈。
像是垂着头,默默躲在角落,可怜巴巴看人的黑猫。
挣扎的幅度减弱。
桑棉无声叹气。
头疼的解释道:“我只是吃了一个蛋挞而已。”
游夕不信。
问:“真的只有一个吗?”
桑棉话音一顿。
随即心虚的,默默移开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