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…
昨天夜里,游夕这个小可怜。
被迫一个人承受了他翻来覆去的欺负。
直到天明为止吗?
想到这。
桑棉又看向游夕的脖颈处。
那里是重灾区。
斑驳的痕迹连绵成一片,印在其冷白的肌肤上。
异常的惹眼。
且除了脖颈和锁骨间的痕迹外。
游夕随意垂在身侧,骨骼漂亮的手腕上。
也有着一圈刺目痕迹。
看粗细深浅。
分明是就被他的尾巴缠住,又挣扎摩擦导致的。
苍白耳尖发烫。
桑棉低着头,脸颊温度飙升。
想要效仿血族。
挖个坑把自己往地下埋个几万年之后再出来。
室内安静的诡异。
游夕想说些什么。
却见怀中的小魅魔一声不吭。
而同一时间。
漆黑细长的尾巴一绕再绕,缠成了一团麻花线。
游夕薄唇微扬。
清冷墨瞳中洇开浅浅笑意。
另一边,桑棉低着头,看不到游夕的表情。
自然也不知道游夕在想什么。
见游夕许久不出声。
桑棉抿着唇,心情难得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