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就有可能被收买,普通小案子无所谓,涉及到衮衮诸公,肯定不能光靠术士一张嘴,元景帝既多疑又有旺盛的权欲。。。。许七安微微颔首。
旁边的宋廷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,道:“宁宴,你和司天监的采薇姑娘很熟对吧。”
许七安点头。
宋廷风措辞道:“我有一个朋友,最近身子有些虚。。。。我想帮他求一些补肾壮阳的药。”
无中生友。。。。许七安也不戳破,含笑道:“告诉你朋友,俄罗斯转盘少玩点。”
李玉春皱眉,满脸不解:“俄什么盘?”
许七安、朱广孝、宋廷风相视一笑。
。。。。。。
云鹿书院,院长赵守结束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课堂,告诫众学子发奋刻苦之后,轻轻一挥袖:“从来处来,回来处去。”
身形突兀消失。
众学子早已司空见惯,不稀奇了,讨论起京城最近发生的大事。
“桑泊怎么被炸了,我大奉开国皇帝的证道之地,竟被宵小之徒毁坏。果然,都是一群废物,若是我云鹿书院坐镇京城,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“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学子们义愤填膺,习惯性的怼天怼地,藐视一切非读书人。
许新年收拾好书本打算离开,身后一位学子喊道:“辞旧,回头踏青游山去。”
寒冬腊月的踏青,喝西北风吗?许新年摇摇头,回头告诫道:“黑发不知勤学早,白首方悔读书迟。”
说罢,正要离开,就听身后一位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许辞旧而今是修身境,早就与我们不同了,恐怕是不屑与我等为伍了。”
许新年回头看去,说话的是朱退之,当日送紫阳居士去青州时,本该是此人得到紫阳大儒的玉佩。
奈何被自己横插一杠。
另外,此人与自己关系不佳,前些年互相口吐芬芳。
许二郎冷笑道:“青天白日,莫要冤枉人,我何时与你为伍过?”
朱退之勃然大怒:“许新年,别以为成了八品,就可以目中无人。你不过提前了一步而已。”
对于许新年提升众人踏入修身境,书院学子既然羡慕又嫉妒。
许二郎淡淡道:“我不费吹灰之力踏入修身境,我骄傲了吗?我前些日子拜访了长公主,得她赏识我骄傲了吗。我待会儿要去请教老师,巩固修为,聆听七品境的神异我骄傲了吗。”
他审视着朱退之的脸,忽然嗤笑一声。
“你笑什么。”朱退之怒目相视。
许辞旧轻蔑道:“有些人的脸,丑的就像一桩冤案。”
。。。。其他学子感觉被冒犯了。
朱退之当场炸锅,扑过来要和许新年决斗,但被同窗死死拦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