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微微点头,“下边的人在他们身上搜到一些项链和手镯,只要稍加比对就可以确定。”
我下意识缩了缩身子。
霍斯年伸手抱住我,低低安慰:“别怕,这几个趁乱做这种事情的人,往后的人生也不会再得到自由了。”
“现在不许再说话,睡一会儿,出汗了就能退烧。”
他霸道地让我闭嘴,自己却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说着。
“今天做的很好,往后也要像今天这样做事带脑子知道吗?”
“当然最安全的是,你呆在我身边就好。不过这事儿不怪你,怪翔鹤不够坚定”
“啊!”
我急忙探头:“不行,你不能责怪翔鹤。是我执意让他这么做的。”
“他犯了原则性的错误,但凡你今天蠢一点,我现在抱着的就是你冰冷的尸体。不惩罚他是不可能的。”
霍斯年神色清冷,责罚的口吻里带着不容拒绝。
“你,你把他怎么样了?我跟他说过今天的事情都算在我头上,你不能这样。你这样做,显得我很没用,我护不住他,以后他哪里还能信服我呢?”
我急得不行,这要是真让霍斯年给罚了,那以后我哪有脸面见他?
探起身,压在他胸膛上:“你快说,你不会对他怎么样?”
霍斯年扶着我的腰,将我整个人往上抬了抬。
“要放过他,也不是不行。就看你,能为他做些什么了?”
霍斯年的眼神中裹挟着侵略的气息,喉结缓缓地上下滚动着。
这个模样我很熟悉,昨晚便见过多次。
“大哥,我可是病人啊。你不至于这么饥渴吧?”
我伸手轻轻拍他的脸,想叫他清晰一些。
他握着我的双手,声音低沉:“或许,闹腾一场你让出出汗,这烧就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