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跟驸马也是很有差别的,尤其是前所未有的双料驸马,庄家忙不迭的捧出一箱现银,还额外送了一千两给程一飞。
“妹夫!咱俩单聊几句……”
程一飞招招手又走出了包房,刘驸马屁颠颠跟他进了茶室,关上门点头哈腰的给他倒茶。
“你也坐!”
程一飞坐到圈椅上掏出叠银票,说道:“小七跟我诉苦,说你欠了二十多万的外债,成天有人上门来要账!”
刘驸马的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,二十多万对程一飞什么也不算,但对一般人来说已经是巨款了。
“姐夫!七公主是您小姨子……”
刘驸马贱兮兮的坐了过去,赔笑道:“我成天瞎忙顾不上家,劳烦您抽空替我照看一下,反正……她的名声您也知道,便宜外人不如伺候姐夫呢!”
“你有一年多没去公主府了吧,还养了三房小老婆……”
程一飞叩着银票说道:“一家人我可以帮你还债,但小七的仇家找到我头上了,当年她和江南玉到底干了什么?”
“唉~姐夫!既然您都知道了,我也不瞒您了……”
刘驸马沮丧的坐到他身边,说道:“我这驸马当的窝囊啊,连七公主的腰都没摸过,婚前她就有了身孕,儿子是江南玉的种,风流不羁也是她装的,没男人碰过她!”
“哦?”
程一飞抽了十万两给他,问道:“小七是怎么跟你说的,她为什么偷江南玉的无事牌?”
“江南玉的事我真不知,公主也不准我过问……”
刘驸马无奈道:“公主说太上皇淫辱她,为了破身就勾引江南玉,只玩了一回她就怀上了,婚后她给钱让我花天酒地,我也怕太上皇发现真相,就故意说她的坏话!”
“以后不要再赌了,人家出千你都看不出来,你朋友也都是托……”
程一飞又给了他几张银票,再问了几个问题才起身离开,直奔整个京城最小的七公主府。
……
自毁名声的七公主正独守空房,靠在炕头上透过窗缝望着书房,一向勤奋的儿子仍在夜读诗书。
“小七!江南玉的儿子真不错,还是他爹的种好啊……”
一道熟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,七公主下意识的露出了笑容,可下一秒却跟活见鬼了一样,猛地拽起棉被惊恐的转过头。
“不要怕!你姐夫又没死,用了个穿墙术而已……”
程一飞走过来坐到了炕沿上,笑道:“长夜漫漫,无心睡眠,特意来找小姨子寻欢作乐,你既然能给前姐夫生儿子,也能给现姐夫再生一个吧?”
“哼~你真是阴魂不散……”
七公主猛然掀开被子往炕上一躺,说道:“来吧!既然你全都知道了,能不能生儿子就看你本事了,但快活完了别再旧事重提,我嫌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