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尚书毫不犹豫的大喝一声,但城外的将士们根本不理他,还通通竖起中指问候他老母,几万人都被程一飞给带坏了。
“王爷!姓郑的不是愣头青,不会意气用事……”
周胖子等将领打马上前,簇拥着程一飞说道:“估计是知道死期将至,干脆来个破罐子破摔,搞乱大顺好让反贼趁虚而入,但就怕他们把心一横,挟持了太后母子!”
“那咱们就打进去,挨个捶爆他们的狗头……”
程一飞猛地举起了三尖两刃枪,他故意试探手下将领的忠诚度,可十几位将领没有丝毫的迟疑,同时拔出各自的佩剑高举向天。
“列阵!!!”
“列阵!全军列阵……”
“咚咚咚……”
随着军令一声声的传递下去,上百骑传令兵在队列中奔驰,沉闷的战鼓声也一波波响起,敲的墙上的官员们心头狂跳。
“轰轰轰……”
数万名将士整齐有序的散开,让庞大的人海变得无边无际,漫山遍野都是寒光闪烁的兵刃,轰隆隆的脚步好似大海在咆哮。
一门门野战火炮被推了出来,拒马和攻城梯也被抬了过来。
两翼的弓箭手开始放箭测距,骑兵部队也向两侧机动警戒,攻城的刀斧手更是开坛饮酒,随时准备冲上城头玩命厮杀。
这些天他们啥正经事也没干,就是反复演练攻城时的队列。
攻城的模拟地形也正是帝都,可在金钱理想的双重激励下,每个人都埋头苦练并装糊涂,但造反的种子已在心中埋下。
“咣咣咣……”
一箱箱金银抬到了阵前打开,一排红衣妹子站在箱前舞动,无数的厮杀汉瞬间眼珠赤红。
“驸马爷!不要冲动,万事好商量啊……”
城头的官吏们吓的脸色巨变,谁都想不到只是短短过个年,数万的大军就跟着他叛变了。
还有大批民夫扛着农具赶来,兴高采烈地为将士搭建工事。
其实程一飞的套路非常简单,跟有抱负的人畅谈未来社会,跟人穷志短的只谈实际利益,这样务实的反王没人不喜欢。
“徐达飞!果然是你在造反……”
一名阉党大佬夺过扩音器,怒斥道:“反贼就是你的兵马,你一回来他们就没影了,你扯出弥天大谎只为谋反,你就是邪相许光启的孙子,你们全家都是一窝反贼!”
“我家相爷反的不是大顺,而是被阉党操控的朝堂,大总管三十年前就该死了……”
程一飞厉声道:“你们把朝堂搞的乌烟瘴气,外界民不聊生,而你们一个个尸位素餐,富可敌国,这样的朝堂不该推翻吗,国家是百姓的国家,不是你们阉党的私产!”
“攻城池!杀阉党!攻城池!杀阉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