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老夫人怒道:“让她受委屈?她不气我就不错了!自己不学好,还不让别人说两句了?再纵着,不知道会长的多么歪。到时候怎么跟傅家交代!”
薛温意坚持:“晚晚很好,是妈你们误会她了。”
没多久,陆晚拎着行李下来了。
薛温意上前去给她提。
陆晚拒绝了,余光不经意间瞥见桌上的瓷瓶,微微一顿,但她没有多说什么,叫着薛温意离开。
陆承堂和赵平梅还想再试着挽留,被陆老夫人叫住。
“让她们走,不反思好自己错哪儿了,就别回来了!”
知道事成定局,陆承堂埋怨道:“妈,您也太冲动了。就算陆晚再怎么她好歹是傅家那位亲自接回来的,您好歹忍忍。”
陆老夫人道:“我是她奶奶,多年未见,如今肯管教她就不错了,她却还摆脸子,就是到傅家那儿去说也占理!”
被气的太厉害,陆老夫人感觉胸口悸闷,有些喘不上气来。
陆正川看了看薛温意留下的瓷瓶,忽的拿起打开倒,是一颗有些淡淡药香的黑色药丸。
他递给陆老夫人,“妈,您看着不舒服。三弟妹不说这是陆晚留下孝敬您的,您尝尝。”
陆老夫人一愣,“这什么?”
陆正川道:“不知道,估计是什么温补药材做出来的药丸?”
他作势想了想,“陆晚不是说学过医,可能是她做的?”
话说出来,带点玩味和不明的嗤笑。
赵平梅不放在陆老夫人面前表现的机会:“陆晚都不会医,她做出来的药能吃吗?可别吃了出事!二弟,你怎么还拿给妈呢!”
陆淮月心里一动,道:“大伯母,不好这样说的,好歹是晚晚的心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