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正川说还有事先溜了,陆老夫人也借口头疼不肯下来,只有陆承堂夫妇在面临棘手的公开宴。
“当着傅靳洲的面就算了,现在他都不在了,我们总不能还当这冤大头去给陆晚办宴席吧?!”赵平梅只是粗略的算了算单请人要花的钱,就有点破防了,给陆承堂出主意:“薛温意不是在乎陆晚那死丫头吗,让她办啊!”
陆承堂青着脸道:“你当傅靳洲是傻子吗?他会看不出来!他要是看不出来,今天就不会出现在陆家了!”
“但薛温意想讨好陆晚也是众所周知的。她非要接过去的话,傅靳洲能说什么?她可是陆晚的继母,陆晚看着也和她关系不错呢!”
赵平梅说:“到时候,咱们再象征性的出点钱,任劳任怨的负责所有的杂事,谁还能说咱们不尽兴?”
总之就一句话——累死累活她认了,如果要她既累死累活,又花光大半积蓄,就绝不可能!
赵平梅往陆承堂身边坐了坐,再接再厉:“实在不行,咱们私底下和薛温意商量商量呗,让他家出钱时候别说出去,悄悄给咱们钱。这样明面上还是咱们出的全部力。”
陆承堂第一反应是赵平梅疯了,竟然敢欺瞒傅靳洲!
转念一想举办宴席的成本,陆承堂又动摇。
片刻,他拧眉道:“这么做是不错,可老三家的能同意呢?你也当他们傻?特别是薛温意,她可能不说出去吗?这可是个能和陆晚彻底搞好关系的天大良机。”
赵平梅毫不犹豫:“她没你想的聪明,看不出真正的弯弯绕绕的。只要我拉下脸来和她卖惨,再跟她道歉孩子的是,她绝对不会计较,会同意出钱的。然后再答应她让老三回国,忽悠几句,她肯定能全应下。”
听到后面,陆承堂意动了。
薛温意有多在乎陆尚成,是毋庸置疑的。
“行,就这么办!”一想到让陆尚成回来,陆承堂还有点不高兴,“真是便宜老三了,让他现在就能回来!本来按我的计划,要把他在国外再拖个把月,到时随便找个由头下手,叫他再没法回来和我争!”
赵平梅道:“不急于一时,先过了眼前这关,抱紧傅家这条大腿再说。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对付老三。”
陆承堂想也是,这才放松下来。
翌日。
陆晚果然没有写完作业,事实上她就才写了一张卷子,就摆烂去睡觉了。
因此面对薛温意关系她觉得作业难度如何时,陆晚含糊的说:“不知道。可能是我笨吧,和作业的难度水平不符,所以没能写完。”
薛温意不疑有他:“尽力就好,别勉强自己。”
吃过早饭,薛温意正要送陆晚去上学,手机突然响了。
她一看号码,诧异的停下。
“怎么了?”陆晚咬着牛奶吸管问。
“这个号码,我有印象,是景三小姐景令贞的。先前尚成准备谈景家项目不成,我想着从景家内部女眷入手试试。其中最有话语权的就是她。”
“可是,我先前几次联系她都没成过,邀请她参加晚宴,她也都回绝了。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我。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?”薛温意纳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