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微微一怔。
看着面前从容自若的小姑娘,他鬼使神差道:“好。”
陆晚点头,就问:“你那朋友是什么情况?”
傅靳洲回神,喉结微滚,要出口的话变成:“一两句话说不清。要不然这样,回去我让陈放准备好他的病况资料和以前的检查结果,明天我们再见。到时候我再给你,好不好?”
陆晚想了想,摇头:“明天可能没空。下午我要学校有个讲座,是我小师兄主讲。我答应了要去的。他和景家还有点亲戚关系,等结束了,我少不得要陪他一起去医院看望景老太太。”
傅靳洲眸色微动,随意似的问:“你说的小师兄,是你学医的师兄吗?还是”
“他叫景林,是白云观里的,我们的师父都是观主慧常,认识挺多年了。”陆晚没有瞒他。
傅靳洲不动声色的挪了挪,离近了陆晚,柔声问:“你们关系怎么样?他对你很好吗?”
他太近了,说话时偏头,气息能拂过陆晚耳畔,叫陆晚觉得有点痒。
不过陆晚觉得还能接受,温吞的说:“挺好的。小时候我师父经常不在道观,一消失就十天半个月,两三个月不回来也是常事。那时就我的四个师兄轮流带着我。”
“四个”
傅靳洲眼神微深。
陆晚点头。
傅靳洲坐直,嗓音如常:“看来他们跟你的亲哥哥无异,将你当妹妹照顾了?”
陆晚再点头。
傅靳洲忽道:“其实明天我也有空,等你放学了,我去接你,陪你一同去医院好不好?”
陆晚:“这”
男人谆谆善进:“你是我的未婚妻,在我这儿,本该就是最要紧的。可平时我太忙了,都没法多陪陪你,未婚夫很愧疚。这次好不容易有时间,你就给我个机会履行下未婚夫的义务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