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玉拍拍秦怀的肩膀,十分豪迈地说:“对嘛,毕竟我们以后可是夫妻。”
这一巴掌拍得十分结实,语气也很洒脱,仿佛她说的不是夫妻,而是结拜的兄弟,充满了侠肝义胆。
但要让秦怀具体来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他也说不上来,夫妻感情这种东西,他看得懂,却不明白。
在万宁城,不讲究的人家,男子十岁就会让他们开荤,再晚些的,十二岁就要安排通房。
而女子,十一二岁就要开始教导男女之事、夫妻之道,如何奉养公婆、下教子女、管束奴仆等,学个四五年,就正式成亲了。
秦怀对这些不感兴趣。
看阿玉那样子,也没心思去钻研这些。
“嗯,我们是夫妻。”秦怀接着说,“也是值得彼此信任的同伴。”
说完,两人相视而笑。
光阴如水,夏去秋来,一场瓢泼大雨后,万宁城开始有了凉爽之意。
转眼就到了八月初二,王老太太和老王头在返程路上,距离万宁城只剩百多里路。
赶车的是村里的两个年轻后生,在一条岔道口时,整个马车忽然剧烈晃荡了一下。
一个后生就道:“糟了,是车辕断了!”
“王爷爷、王奶奶,你们抓稳了,我下去看看。”另一个后生跳下马车。
这时,马车两旁的树丛里,忽然钻出来十几号人,个个蒙面持刀,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们:“把东西留下,留你们狗命!”
“不好,遇到劫道的了!”两个后生快速跳上马车,就要钻进马车去找两位老人,却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。
打头的人笑着说:“哟,里头的人还打算做缩头乌龟呢?”
老王头刚想说话,却被王老太太拍了拍手背,他便用口型说了几个字。
“我数到三,再不下来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三……”
“你尽管数,我倒要看看,你有几条狗胆敢动手!”王老太太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,“那两个后生要是少了一根头发,我能保证,以后你的坟头草都不会多长一根。”
打头的:“……”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呢?
抱歉,跟编辑请了假,但不知道怎么用平台上和读者请假。
这几天感染了,状态很糟糕,发烧头疼是最基本的,浑身疼,手脚也抽筋。到今天只剩下咳嗽、鼻塞和背撕裂疼。
只要头和手不疼,我就能继续干活了。
家里几个老人都感染了,有症状轻的,也有严重得送进抢救室的,医生通知我们做好心理准备。
老人熬不过去的话,这几天就要回老家奔丧,但还是希望别走这个流程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