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!我叫你哥成吗!你到底怎么做到的,教教我呗?”
被拽住裤脚的燕拂晓:有话好好说,放开我裤子。
“你先放开。”他无奈地说。
“我不!”侯颂新好好的一个壮青年,趴在地上委屈成一个大傻子,“放开你就跑了!”
教官果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,这几天天天逮着他一个祸祸,把他暑假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肥肉都快消耗光了。
燕拂晓一解散就没影,侯颂新好不容易抓到他一回,可不得薅紧了不松手!
“那你起来说话。”
“肌肉酸痛,起不了。”耍赖到底。
最后还是看不下去的邹尚岩跑过来拉了一把,燕拂晓才重获自由。
一松开他就后撤了一步。
邹尚岩,就是那天拼命提醒却无果的那位仁兄。
“我看你不是练得挺好的吗?”除了喜欢顺拐、爬的时候姿势清奇没别的毛病。
“挺好?教官天天盯我我也没办法啊!”
一番开导,侯颂新的丧气劲儿总算好了点。
把傻大个儿丢给邹尚岩,燕拂晓加快了脚步。
到达食堂,连祝果然已经在熟悉的地方坐着了,其他人很明智地没有坐到他的那一桌上去。
“还以为今天转性了。”看到燕拂晓逐渐靠近的身影,连祝说。
“遇到点事。”燕拂晓大致解释了一下。
坐在对面的连祝并不多言,吃着饭安静地听他说话。
他们这几天差不多都是这样相处的。
“下午就要分队了,你们那边是哪个队?”饭吃得差不多了,连祝问。
“军体拳,你们呢?”
“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