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溜点,再晚,那金保山就要挪地儿了!”
李子墨抬手给了周三儿一个板栗,疼的他龇牙咧嘴。
“好,那我去了,你们可要守好洞口哈!”
周三儿离开之后,李子墨又让麻子叔以敲锣打鼓的方式,把全村人都聚集在了村尾的竹林子旁边。
之前,李子墨跟麻子叔一起编地笼时,在那里发现有一个地窖。
地窖呈三叉形状,连接了小半个村子。
之前是村民们为了逃避山贼抢劫的避难所,后来却成了村长金保山自家存储钱粮的仓库。
从村长金保山家一直延伸出来,一头通往村头的乌河,直通陈家村。
一头就刚好通往这片竹林,估摸着这个金保山,也害怕自己会有落马的那么一天,替自己留的后路。
可惜,通往陈家村的那一头,已经被大牛带着五六个村民们,连夜给填上了。
一头被堵死,一头是入口,而唯一的出口就是这里了,那金保山想要跑路,就必须从这里出来。
“你真这么确定?”
李青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子墨,他越来越觉得眼前的李子墨,改变实在是太大了。
跟从军前,相差实在是太多了,可谓是离谱!
“只有这一个出口,想要确定还不简单。
直到我为什么把周三儿留下来吗?”李子墨讪讪一笑。
“为什么?”
李青蹙着眉头,一脸的雾水。
“老鼠天生会打洞,那周三儿的长处,可是偷鸡摸狗。
是他告诉我,村长金保山家的钱财,都存在了地窖。
那金保山不仅是个贪财的小人,还极要面子。
如今剥削村民们的丑事,被我们扒出来了,按他的性格,还不得连夜去乡里送礼,然后拿人,堵住大家的悠悠众口?”
“子墨,你这些都是跟谁学来的歪点子?
够损的呀!”
李青被惊的张大嘴巴,可李子墨的分析,却有理有据,让他深感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