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逐渐黑掉的屏幕,傅靳洲眉头缓缓皱起。
直觉告诉他,唐老不但没有说完,隐瞒的这部分还应该是非常重要的,能够解开他们目前为止最大的疑惑。
但唐老为什么不说?
傅靳洲想了很久,也没能想明白唐老究竟出于什么原因无法说出口。
他端起果盘上了桌,在陆晚做实验的房间外停下,敲了敲门。
过了会儿房间门才大打开,穿着实验服的陆晚出现在门口,“怎么了?”
傅靳洲目光越过她往里看,里面被特别改造过,很像是f洲实验基地的实验舱。
“现在有空吗?”傅靳洲问。
陆晚点点头,她现在在等分析报告,当然有空。
她带傅靳洲去了隔壁空房间坐下,摘护目镜,脱下实验服坐下。
在普通;过房间里,穿戴这些就过于沉闷不舒服了。
傅靳洲在她身边坐下,用牙签叉了块梨给她,道:“我给唐老打电话了,说了不少。”
陆晚顿住,看着他。
傅靳洲考虑了很久,最终没有按唐老说的,而是把他和唐老的对话一一告诉陆晚。
但是提到唐老说陆晚会死的那句时,傅靳洲鬼使神差的,想起了楼中越离开前一晚对他说的话。
楼中越说离开也是为了陆晚。
缘由还很复杂。
傅靳洲便不由自主的,将那话吞了回去,只说唐老还有没说的原因,而且怎么都不肯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