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听是接受陆晚这个病人,一点不敢耽搁。
找他们的人是傅家人,他们更不敢耽搁半分。
只是他们心里都有大大的问号,那是陆晚啊,用得着他们诊治吗??
做再多的心理准备,都不如亲眼看到陆晚时的震撼,陆晚一身血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太大了,他们一时间都以为陆晚是不是受伤惨重,已经昏死过去了。
傅靳洲抱陆晚下车,放到担架上。
哪怕看到陆晚是醒着的,医生们也不敢小觑,利落迅速的推着陆晚进去,赶紧上楼给陆晚做急救。
陆晚都没来得及说什么:“。。。。。。…”
她满头黑线的制止了手忙脚乱的医生们,告诉他们做什么。
医生们见陆晚还能说话松了口气。
陆晚被他们看的很莫名。
手上的伤需要消毒缝合,弄完后陆晚换了身干净的病服,应傅靳洲的要去去拍片子。
医生片子结果出的很快。
陆晚脏器疑似破损出血,肩骨存在骨裂,其他就是点淤青皮肉伤,很快就能好。
看到这结果,傅靳洲当即黑了脸,周身气势也变的很危险,让医生们大气不敢出一下。
只陆晚跟无事人似的,坐起身要下去,道:“我就说了我没大事,你还不信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靳洲几步上前,一把将陆晚打横抱起,一言不发的沉着脸抱她去了已经定好的VIP病房,让医生们该开药的开药,该输液的输液。
窗外夜色浓郁,病房里的气氛也很凝重。
陆晚看着战战兢兢给她扎针输液的医生,低叹着跟傅靳洲道:“我觉得我回家就行,真的。家里后院那些药草就够用的,比医院里的这些要更适合我。”
“不耽误。需要哪些,怎么熬药,你告诉我,我亲自回去弄。”傅靳洲黑眸望着她,剑眉微蹙,俊脸似带了让人心软的可怜郁色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陆晚妥协的让医生给她输液,但没有让傅靳洲跑那一趟,而是叫傅靳洲给赵婶打电话,告诉赵婶去后院拔什么药草,怎么弄好送来医院。
赵婶听说陆晚住院,急得不得了,挂了电话立马去做。
没一会儿,医生们离开,病房里只剩下陆晚和傅靳洲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