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看他。
陆尚成柔声道:“这该怪爸爸,是爸爸没保护好你薛姨。你要是愧疚的话,那爸爸不得愧疚死?所以你别想了,嗯?”
陆晚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点点头。
傅靳洲看了看她和陆尚成,顺手往陆晚碗筷夹了一块子猪肝,道:“来,还没有吃完。”
陆尚成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:“对对对,这些得吃完,来再吃点。”
陆晚木着脸看向傅靳洲:“。。。。。。…”
男人毫不心虚的移开目光。
吃过饭,陆晚拿到针包,就要去给薛温意针灸。
陆尚成有点担心:“晚晚,你右手不是受伤了,这还能针灸吗?你别勉强自己,万一手没恢复好就不好了。”
傅靳洲也担心的看着陆晚。
陆晚愣了下,“我没说自己要用右手,左手也可以。”
两人:“。。。。。。?”
陆晚道:“我左右手都练过,左手虽然不及右手,倒也还行。”
当然,陆晚说的还行只是针对她个人来说还行,对普通人来说,还是他们追不上的高度。
陆尚成和傅靳洲其实还有点不太信,亲眼看着陆晚用左手针灸,也如常时,才放了点心。
但傅靳洲还是有些担心陆晚的右手。
陆晚做的大部分工作都需要用到右手,万一一个没恢复好,会很影响她的日常。
想了想,傅靳洲转而出去找医生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