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蓉惊讶问道:“欧欧怎么连戒指戴哪个手指都知道啊?”
欧欧笑着回道:“飞飞老师结婚啦!给我们都发了糖。飞飞老师的戒指戴在这根手指上。”
安蓉夸奖道:“我们欧欧真是一个善于观察的小宝贝。走吧,跟外婆去野餐咯!”
季安渝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半分钟,想要再将戒指换到中指,指尖刚摸到戒指,欧欧的说话声又在脑海里响起。
算了,一个戒指也代表不了什么,就这么戴着吧。
关门声响起后,屋内就只剩下白牧川和季安渝了。
季安渝侧头,“我易感期快到了。你和欧欧回你家住吧。晚上我让我妈送欧欧回你家。”
白牧川嗯了一声,“抑制剂不能多打,我每天给你带一支。”
季安渝:“好。”
季安渝易感期第一天,浑身热得要命,他服用了退热药,打了一支抑制剂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完全不起作用。
他打的是新款抑制剂,虽然效果不是很好,但起码还是能起到点作用的。
之前他都是靠着这款抑制剂和退热药度过易感期的。
除了反反复复地发烧。情绪时而低落时而暴躁之外,也没有其他症状。
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欲望特别强烈,用手疏解了几次都缓解不了。
睡着的时候会梦见自己被白牧川按在床上*,清醒的时候也满脑子都是白牧川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
明明没有被标记,却像个被白牧川敲上了私有印章的omega。
他躲进浴室,打开冷水开关,拿着花洒不断地往身上浇,但还是浇不灭藏在心底的欲望。
他脱掉湿透的衣服,钻进了白牧川的被窝,抱着白牧川的枕头不断地嗅闻,只能闻到一丝淡淡的红酒信息素。
不够,完全不够。
他钻进白牧川的衣柜,可衣柜里都是洗过的衣服,只有洗衣液残留的香气。
一天只有一支抑制剂,他已经用完了,他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。
不该是这样的。
他以前易感期的时候不是这样的。
白牧川打视频电话过来时,季安渝一秒没犹豫地接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