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牧川用手抓了抓季安渝半湿的长发,放下吹风机,将人抱到了洗手台上。
“乖一点,别乱动,快好了。”
季安渝反驳道:“我没有乱动。”
白牧川捏了捏季安渝的下巴,低头凑近,“你刚刚蹭到我了。”
季安渝扁了扁嘴,“小气,我就蹭了一下。”
“那我大方点,再让你多蹭几下?”白牧川眉眼都是宠溺。
“不稀罕。”季安渝推开白牧川的手,侧头不看白牧川。
季安渝的头发挺长的,白牧川又拿着吹风机吹了五分钟。
季安渝的姿势在这五分钟内变了好几次。
一开始是手扶着洗手台的边沿坐着,然后慢慢地手就挪上了白牧川的腰,攥紧了他的外套,再然后直接圈住了他的腰,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。
季安渝的体温比平常高,贴着他时就跟个小火炉一样。
发情期和易感期的发热跟感冒发烧的发热不一样,就算去了医院也没用,抑制剂要是不管用,就只能硬熬,或者吸入大量的信息素。
白牧川从进门到现在,只释放了一点点信息素,只有靠得很近才能闻到。
季安渝想要更多,又不想开口向白牧川讨要,抬手戳了戳白牧川后颈的那块凸起。
“安渝,你是不是想要我的信息素?”
季安渝的手一顿,“不是,我不要。”
白牧川收敛了信息素,季安渝一点也闻不到了。
“我让你带的抑制剂,你带了吗?”季安渝抬头看着白牧川。
白牧川假装冷淡道:“没带。”
季安渝理所当然地道:“既然你忘记了,那你得补偿我。”
白牧川抓着季安渝的手,从自己的身上挪到了洗手台上,并缓缓松开。
确认季安渝这个姿势不会摔下来后,后退了一步,假装高冷,“你想要我怎么补偿?”
季安渝的手指反复地在洗手台上抠了好几下后,嗫喏道:“你…你要给我信息素。”
白牧川叹气,“安渝,你想要我的信息素,你可以直接告诉我。不用绕这么一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