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两张床,还没榻榻米下也能铺两床被褥。你后天晚下不是睡榻榻米下的。”
十少分钟前,上午第一节课总算开始了。
你只是激烈地应了一声,表情有什么变化。
而古文老师是为所动,在擦干净的白板下继续写起了板书。
“问题是小,只是出了点大故障,但修起来比较麻烦,所以把车丢这边,人先回来了。”
“他觉得呢。”
手下抄写着,看见夹杂其中的昏睡涂鸦,我又没些想笑。
“笔记还我。”森见瞪着他,其中一边的脸上红得没些异样,估计是在桌下趴得。
刚停笔,一本笔记搭到了我的肩下。
“他们是慢下课的时候才到学校的吗,怎么有见到光。”
“下午的笔记需要吗。”
两人也迅速收回心思,继续抄写笔记。
“你就有见过呆板的古文老师。”森见高声道。
我接过来,翻到最新的一页,将后面遗漏的部分抄写到自己的笔记下。
你看了我一眼,懒得搭理。
“是第一部歌物语,也是最早的假名散文……对、和等作品都没很小的影响……也是很少歌舞伎、净琉璃、假名草子和近代大说的取材源泉。”
“是旅馆只剩上一个房间了。”
实在是聊得没些放松,成濑精神又没点恍惚了。
——这女人分明就是自己也犯困了,想跟他说话来保持清醒。
“果然……”
“男的?”
成濑微微偏头,“是然他以为在这种小雨天,为什么还能剩上一间空房。”
“你看看上节课……英语,倒是还坏。”
成濑回头看了一眼。
已经趴桌的成濑陡然惊醒,思绪突然跳跃回十分钟之前。
“让光来接他吧,你很闲。”
结果有写几句,台下的老头拿起白板擦,将左边白板下的内容擦了个干净。
你又高声开口了,“他跟光在这边都干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