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握住这紫色的玉佩,皇帝就好像拿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般,旁边的太监也是无语,心中暗道这小小的一枚玉佩能干些什么呢?
“哎!陛下,您还是要多做一番打算,若是那位楚仙师不愿意来呢?您上次可是让福金公主。。。。。。这才。。。。。。”老太监欲言又止,皇帝听到这里随即暴怒道:“住嘴,你这个奴才懂什么?”
“朕的心思,还有楚仙师是什么心思,你什么都不明白,就在这里乱猜,谁让你乱猜的,滚出去!”皇帝指了指金殿的外面,毫不留情地训斥着,太监也是忠心,丝毫没有因为皇帝的呵斥而愤怒。
他沉重地点了点头,只希望汴京能够在这一场变故中稳住阵脚,其他的几个近侍、臣子齐齐盯着他手里的玉佩,倒也想看看其中怎么个神异法。
按照李立德送上来的折子,说是这东西情急之时可以直接摔在地上,若是不急的时候,可以将之放在火炉或是炭盆里,向着旁边的太监招招手,两个小黄门不敢耽搁,赶紧是将准备好的碳炉拿了过来。
皇帝带着几分期冀,缓缓将紫色玉佩放到了碳炉之中,很快,红色的火焰烧到玉佩之上,紫色玉佩中的太阳真火仿佛瞬间被激活,火焰一下子飙飞得老高。
赶忙凑了上去,只见火焰变得更加炽热,甚至于紫色的太阳真火也慢慢在释放着它的力量,远在杭州的楚良心思一动,借着这一缕紫火扫了一遍周围的环境,这才感觉玉佩是在皇宫之中。
旁边睡着的正是皇帝的女儿赵福金,她如今因为修炼也越发的美丽,于容颜这块,甚至根本不下于白素贞多少,她见楚良有了动作,亦是惊诧地爬起,从后面抱住了楚良的脖颈:“你怎么了?”
“你那个皇帝老子有大麻烦了!”楚良一边穿着衣服,一边轻笑道,最近天机晦涩不明,楚良强令白素贞和小青两个闭关,亦是帮她们布置了相应的阵法,他自己则是住进了赵福金的临安公主府,每日吃穿用度都有人伺候着,也是好不舒服。
赵福金神色一黯,赶忙上前帮着楚良穿起衣物来,郎君既然这么说,还有这般的动作,显然是愿意帮着她们赵家的。
见这女子只是温柔地帮自己穿衣,倒也没问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,楚良对她的态度也越发满意,这公主倒还算真不错,在榻上什么动作都愿意顺着他,丝毫没有什么金枝玉叶的扭捏。
而这时候也以他的利益为重,倒也没催促他做些什么,想到这里,楚良便也笑着说道:“我去汴京看看,你给李立德知会一声,让他多准备些救济的粮草,怕是过段时间南下的难民不少。”
“难民?”赵福金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,她生在帝王之家,对于流离失所的难民几乎没有什么概念。
楚良朝着北方看了看,有些唏嘘道:“终究是逃不过命运,无论是何时,或是谁来主导推动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啊?郎君的话,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?”赵福金不明白楚良的感慨到底来源于何处,一脸诧异地盯着他的脸颊,楚良笑了笑,捏了下她粉嫩的脸颊道:“辽国和金国的联军南下,已经屠了不少城池,所以才有流民。”
“什么?”赵福金轻轻掩住自己的小嘴,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倚仗已经开始变得风雨飘摇,国祚若是破灭,她还能享受到公主这般的锦衣玉食吗?
郑重地朝楚良点了点头,她这就回应道:“我这就去通知李立德李大人,让他一定要多多备粮,你去北方也一定小心,若是事情不可为,即便是不帮也。。。。。。行吧!”
果然,心已经开始往自己这边想了,两指挑起她的螓首,对着她的红唇就是浅浅地啄了一口,随即化作风烟离去。
用最快的速度向着汴京城而去,他已经算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,这七罪佛控制的是辽国,而如果顺应大势应该是金国灭宋,七罪这般不着调的做法,分明就是帮着楚良找介入的借口嘛!
也就是说,这次的天机就是他七罪佛扰动的,若是他楚良能制止七罪佛的种种暴行,想来他应该能得到不少的功德才是。
是以他御使着自己的长剑,速度又快又猛,也就数百息的时间,他已经立在了汴京城之上,站在城楼之上,他看着下方的动静,亦是鄙视宋军那孱弱的战斗力。
两万多人站立在城头之上,而城头下面只有三千不到的骑兵,等等,这骑兵是金国完颜部的骑兵?混蛋玩意,这两家怎么搅合到一起去了?楚良分外的诧异,这完颜部几个要人不是让他给办掉了嘛!
细细想来自己好像在皇帝面前撂过大话,现在皇帝找自己过来,倒也算是正当!
神色之中,无比复杂,眼下之情形,只需要城头上的人随意丢些石头和檑木下去,保管能砸死些完颜部的骑兵,但城头上的士兵像是丢了魂似的,宁愿躲藏在城垛的后面等待,也是不愿意出动。
楚良无语地摇了摇头,直接向着皇宫大殿飞去,他倒是要看看,这皇宫之中有没有敢战之人,好去城头指挥下那些小绵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