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如今的乔时念真没功夫去引他注意。
“霍先生,别想太多,我根本不知道你会去酒会。”
如果知道,她才不会去触这个霉头。
“不知道?”霍砚辞完全不信,“车上的电话内容,你没少听吧?”
乔时念微愣,上午在车上,她确听白依依提到了酒会。
但那之后她便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,根本没听他们接下来说了什么,更不知道霍砚辞要参加的酒会就是这个!
“好吧,就当我做了这么多功夫。”反正前世这种功夫她也没少做。
“那请问霍先生,你对我另眼相看了么?”
霍砚辞用声冷嗤代替了回答。
“你耍再多花招,我也不可能对你有兴趣。”
“这不就结了!”乔时念说,“你就继续当我是跳梁小丑忽略掉好了,干嘛追问是谁的主意,给自己找气受?”
“……”霍砚辞再次噎住。
“明天去给白依依道歉!”
俊脸黑沉地说完这话,霍砚辞甩门离开。
她才不道歉!
乔时念将房门反锁。
躺回床上,她拨通了程婉欣的号码。
“念念,你可算回我电话了!”
程婉欣心情不错的样子,“我给你发的照片看到了吧,白依依那贱人肯定要在医院住上几天了!”
“怎么回事,白依依怎会被灯砸?”乔时念问。
程婉欣邀功似地告诉乔时念。
她买通里边的工人把休息间的进门顶灯弄坏。
然后又让人装作不小心泼脏白依依的裙子,这样白依依就不得不去休息间。
而她一推门,摇摇欲坠顶灯就会砸到她。
“我可没现过面,就算是有人查监控,也不可能会怀疑到我头上来!”程婉欣颇有些自得。
就这点事,霍砚辞随便一查便能查到。
程婉欣竟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。
这是当她傻,还是她自己真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