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时和陆之律在不夜港酒吧里买醉。
一杯接着一杯。
陆之律瞥了他一眼,斜眼轻嗤:“前两天不是还搁我这儿秀恩爱?这才好了几天?那话怎么说来着……唔……秀恩爱,死得快
薄寒时握着酒杯,指节用力,冷哼:“你都快离婚了,就算死得快,也是你走我前头
“……呵,我都要离婚了,你呢,你结过吗?乔予给过你名分吗?”
名不正言不顺。
这么想,陆之律舒坦多了。
南初就算心里有别人,可再怎么不济,他也是南初结婚证上的另一半。
持证上岗。
只要他一天不松口,苏经年就是个人人喊打的三。
薄寒时么……他和乔予孩子都生了,可父凭子贵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乔予那随时要回南城的样子,是想跟他天长地久吗?
陆之律思忖半天,同情的拍了拍薄寒时的肩膀,叹息道:“这么一比,我觉得乔予比南初渣多了。乔予特像骗人生孩子还不给名分的那种渣女。世上女人千千万,何必吊死在乔予这一棵树上?她上恋综,压根就没考虑过你的感受,我一向劝分
呸,说的和他俩现在在一起一样。
连在一起都没有,分个毛线。
薄寒时眉眼压着冷峻寒意,他喝了口酒,漫不经心的冷冷回击:“你也知道,我一向劝离
“……”
他俩今晚到底是互相取暖,还是互相伤害?
乔予看着乖乖的,可骨子里比谁都有主意,一旦做了决定,旁人就很难将她拉回来。
她比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南初,要心狠的多。
这点,薄寒时不否认。
当初她跳海赴死,连小相思都能割舍,更何况是他……
思及此,他黑眸里划过一抹明显躁郁。
握着酒杯的右手,微微颤了下。
手机响了起来,来电显示让他眸光沉了几分。
接通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