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黑影倏然而至,谢颂华一时间避之不及,只觉得胳膊上一阵刺痛,然后便是被那只鹰隼翻动翅膀带起来的风刮得闭上了眼。
好在这玩意儿还算通人性,停稳了便站在窗户上不动了。
果然,她的脚上绑了一只金属的小筒。
谢颂华从里头拿出一卷纸,纸上还绑了一个小小的玉牌,谢颂华也没有细看。
才拿稳,那隼便窜入了夜空,不一会儿就没了声息。
此时天上挂着一轮半圆的月亮,照着屋子里,倒也能够视物。
谢颂华将那小纸卷放在一旁的高几上,语气淡淡道:“你要怎么看?”
写字他可以闭着眼睛写,难不成这读信,他还能闭着眼睛读?除非对方在这纸上印着盲文。
到底还不是要求着我?有本事你别看!
“无妨,直接看吧!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啊!”谢颂华老实不客气,果真解开那吊着玉牌的绳子,将纸卷打开了。
待看清里面的内容后,不由傻眼。
“泰山沐晨钟,游涨海平潮,金榜灿名淖,且问济雨时,凋树西风倒。”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!
谢颂华又一次见识到,什么叫每个字都认识,合在一起却不知道意思。
她读书再少,也知道一首五言至少得是四句吧!这五句是什么鬼?
“烧了吧!”
得,这种高人的行径,她怎么可能看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