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刚刚……”掉了,就让同桌的陈博洋捡到了。
他下意识想解释,突然反应过来,他为什么要解释。
“你管我?”詹鱼哼了声,“我的棒棒糖我爱给谁给谁。”
“我的。”
傅云青垂着眼皮,神色冷冷清清地盯着他,黑沉的眼眸里像是蒙着一层浓雾,声音沉沉,“这是我的。”
詹鱼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有些后背发凉。
但这样的感觉只持续了很短暂的时间。
傅云青克制地收回目光,把视线放在试卷上,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指腹泛白。
詹鱼一脸莫名地摸了摸后颈,怀疑自己的神经出了问题,过度脑补。
一个打架都打不过自己的书呆子而已,怎么可能让他觉得有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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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回家午休,詹鱼和傅云青没有再说过话,午饭沉默无声地吃完。
“喂,好学生--”詹鱼开口,不等他说话,傅云青已经端起吃空了的碗站起身走了。
詹鱼:?
脾气怎么这么大,不就是一根棒棒糖吗?
午休睡起来,詹鱼看了眼时间,两点半,下午的课已经开始了。
很好,那家伙没有叫他就走了。
平时他午休都没有调闹钟的习惯,因为傅云青一定会叫醒他,除了今天。
詹鱼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拎起衣服随便套上出门。
临出门前,他想了想,又折回房间从糖盒里抓了一把咖啡味的棒棒糖。
比起早上,下午的运气就要好很多,没有遇到教导主任,也没遇到其他的老师。
上课时间学校里很安静,只时不时传出整齐的朗朗读书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