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苏生愣了愣,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?
“你嘴巴怎么了?”他这才注意到,傅云青的嘴边上有个伤口,已经结了痂,但他的唇色很淡,显得尤其明显。
詹鱼本来还在想棋子放哪儿,听到这句话,猛地一个激灵,“啪”地把棋子放了下去:“到你了。”
詹苏生低头一看,顿时喜笑颜开:“哥哥你输了!我这里藏了三颗连起来的。”
詹鱼嗯嗯点头,敷衍地夸奖道:“你的棋艺进步神速。”
“你自己说的,赢了就陪我再下一盘,”詹苏生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,收拾着棋盘,还不忘刚刚的话题,“你是不是偷吃独食遭报应了?”
他是个记仇的,所以能损傅云青的事情他是不会放过的。
傅云青扫了眼身边的詹鱼,低低地笑道:“嗯,确实是偷吃独食了。”
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地承认,詹苏生愣了下,狐疑地看向他,又看看詹鱼:“偷吃什么了?”
詹鱼:“什么都没吃。”
傅云青:“一只横行霸道不讲理的螃蟹。”
詹苏生:?
“下不下了?”詹鱼拧起眉,打断两个人聊天,“不下我打游戏去了。”
“下下下。”詹苏生的注意力瞬间被带走,两手齐用地把黑白棋子放回棋盒。
詹鱼偏头,正好看到傅云青嘴上的伤口,莫名的有些心虚,到了嘴边的话,气势徒然矮了一截,憋了半天,就说出两个字--
“烦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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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宴上,本家和旁支的人就已经到了。
平日里安静的宅院突然就来了很多人,还有几个孩子。
虽然是同辈,但年龄都差着些,加上孙家的孩子都是精英教育出生,总喜欢端着,所以哪怕从小就认识,詹鱼也不爱跟他们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