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栖意气若游丝,第一万遍重复道:
"。。。。。你比他重要。
“你没说‘当然’呢?”
月栖意:。。。。"
从他说出这句话开始,梁啸川直如鸡血加身
把机车存在原地,一路背着他回到住所,每隔半分钟便要他重复一遍自己比月闻江重要。
月栖意整个人像是镶在梁啸川怀里,梁啸川
一手横过来扣紧他腰,另一手一直摸他头发,脑袋扎在他肩窝里,在他颈侧咬来咬去。
月栖意推他脑袋,听见外头月闻江拍门喊道:“妈妈,怎么锁门了!
梁啸川锁的,月栖意朝外道:“闻江,妈妈想休息了,你也快去睡。
“我听摄像伯伯说你今天高反了,”月闻江不肯走,继续道,“妈妈你不舒服的话别瞒着我。”
“没有不舒服,真的,”月栖意道,“但是我想早点休息,你快回去。
月闻江半信半疑,但月栖意不开门他也没辙,只能回到隔壁。
月栖意踹梁啸川一脚,梁啸川挨踹也不肯松开,唇贴着月栖意后颈,猝然在自己咬过的位置吮了一下。月栖意登时僵住,十指紧握,勉力维持声线平静:“梁啸川。。。。。
可在梁啸川看来他修长纤细的雪颈上一片红痕,雪里红梅也不外如是,他又紧紧闭着眼,发丝凌乱地铺散在周身,似乎再不能经受半分摧折欺负。梁啸川体温高得惊人,仿佛即刻便会被烈火焚烧至死,惨兮兮道:“老婆。。。
月栖意看不见,睁眼闭眼其实是一样的,然而他仍然阖着双眸,艰难道:“你不要喊了,也不要动弹。滚热的岩浆
触及凉软的水,梁啸川喉结上下滑动,道:“我肯定老。。。。。我不动弹。
不动弹才怪。
月栖意抓了条刚钓上来的鲤鱼,这鲤鱼蹦跶得能搅和起千层浪来,拍得他掌心疼,他根本摁不住。鲤吸水鲤吸水,鲤鱼吐了河里的水又要喝水,
声称是水沾他身上了,月栖意紧合着齿关,使不上
气仍要踹他,声音打战:“我没。。。。
闻江会听见!”
天刚蒙蒙亮时,月栖意醒过一次。
他本就容易头晕,失明更加重了这种眩晕感,只得闭上双眼调整呼吸频率。
他睁眼后没过两分钟梁啸川便随之醒来,熟练地摸了摸他额头,嗓音里含着初醒的沙哑:“还早呢,再睡会儿。”月栖意却支起双臂,作势要起身。
梁啸川赶忙来扶他,不解道:“这三更半夜的,要干什么?”
月栖意随口道:“去找闻江。
月闻江看到了备忘录上那句话,他还不晓得月闻江具体脑补到了什么程度。
梁啸川瞬间急道:“这个点,找那小子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