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啸川:“。。。。"
睡着睡着,月栖意便有些头晕。
尽管梁啸川给他清理时半分不敢疏漏,但两日战况激烈,他才休息了几个小时便又上飞机又转车,不可能撑得住。时又觉得发热,皮肤挨着被子像贴着火炉,烫得他战栗,想把被子踢飞
他一时觉得身上发冷,身体蜷缩起来还是想打战
手背上感受到熟悉的凉意,鼻端嗅到奇特香味,是酒精。
而后一痛,是输液针。
有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月栖意意识模糊,辨不清时间与场合,习惯性道:“哥。。。。。那手一僵,旋即有男人低声唤道:
“小意,听得见我说话吗?”
月栖意勉力睁眼,对方坐在他床边,是段平尧。
成登岭正调整输液流速,不正经道:“说好了啊,梁啸川要想把我脑袋削下来当球踢,你得保我。”月栖意点点头说好,成登岭坐下给自己倒水喝,又道:“这俩月你真给我发工资?其实梁老板出手大方,这几年薪酬已经远远超出我的心理标准,你不给倒也成
月栖意不晓得该给他开多少,询问道:
“《冷画屏》的税后片酬给你可以吗?大概是。。。
"噗-"
听见那数字,成登岭险些被水呛死,震声道:“你们有钱人都喜欢漫天撒钱?”
月栖意解释道:“以前最多只有这个的一半,但这次投资方和梁啸川有关,他投太多了。”
成登岭诚实道:“你片酬是自己上山下海拍戏赚的,我哪能要,而且梁啸川要知道了,下一秒就会把我剁碎喂狗。”月栖意不语片刻,问道:“成医生,你也会有一样的想法吗,要为初恋守身如玉、和初恋分开了就不能再继续生活?”成登岭不假思索道:“当然,现在已经是男德的时代了,虽然我现在还没老婆,但我肯定一心一意等我老婆。他扬扬下巴道:
“不信你问段总。
段平尧肯定,凝视着他道:“我要是对谁动心,那就会一辈子喜欢他、爱他、等他。”
成登岭捂了捂腮帮子。
酸得他牙疼。
然而小猫趴在小岛上,压根接收不到段平尧这种话里有话的含蓄信号,点点头道:“哦。”
段平尧:。。。。。
翌日,月栖意接到了月闻江的电话。
月闻江急得一宿没睡,竹筒倒豆子一样道:“妈妈,你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?而且你跟我说下礼拜杀青,这提前了,我都没赶上跟你合影。”“妈妈在休假,”月栖意若无其事道,“你不要学梁啸川总是两地飞,他是大人,你还在长身体。“休假。。。。。”月闻江禁不住道,“休假怎么会去山沟旮旯里?
月栖意始料未及。
他现在的行踪没有告诉经纪人,没有告诉家里,没有告诉梁啸川,月闻江应当也不太可能从段平尧或成登岭处得知,那月闻江是怎么知晓的?他这样想着,也这样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