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怎么有点咬牙切齿】
【好酸啊呵呵呵】
【不会是深柜吧】
【深柜到这样够失败的……近水楼台都能让老婆跑了】
月栖意偏头用口型道: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?”
他微低头,长发倾落掩住了唇。
【说什么悄悄话呜呜呜我也要听】
【好伟大的侧脸,老婆在发光】
【阳光好好,老婆头发好亮好美】
【老婆,接小型商演吗?全程跟着我走就行,只要最后说句我愿意就可以了,最后还能获得一个国家颁发的证书】
明明是正主,拿的却是地下情人的待遇。
梁啸川低头凑近他。
脖颈上的银链延伸进衣内,无人得见的最低点坠着他们的婚戒。
月栖意看人时,眉梢眼角都习惯先一低,而后才扬起。
眼波盈盈地一摇,像要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勾走似的。
梁啸川每每受他一望,便觉四肢百骸隐隐有些过电一样的发麻。
他又忍不住磨了磨牙根,痒得厉害。
……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,怎么跟要长牙一样,总想往月栖意身上来一口。
他目光一寸寸挪移,仿佛啃咬过月栖意光洁的颈项与v领未能掩住的锁骨。
唇形几乎不动,用气声挤出一句:“回来监督你吃早饭。”
月栖意提醒道:“这样她们会怀疑的。”
梁啸川一梗,道:“我就这么拿不出手?”
平底锅蹲在月栖意腿边“嗷汪”一声,仿佛在肯定。
月栖意揉了下狗子的大脑袋,再一次道:“被发现了以后会不好离婚。”
他只需要一张结婚证照片、一个已婚的身份,来挡掉几乎源源不断的桃花运。
因此他计划着“官宣”完之后就尽快离婚,并不愿梁啸川受到影响。
毕竟他们之间没有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