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病床,他拿起剧本和纸笔,开始画分镜。
梁啸川则拿过身体乳,从四肢开始仔仔细细给他涂抹。
月栖意习以为常,还将腿朝梁啸川伸近了些,就跟个柔软手办一样,承受梁啸川的摆布。
露水、绿叶、小苍兰的混合香气在室内氤氲开。
梁啸川每挤一泵身体乳,都先用体温捂得不那么凉了,才贴上月栖意。
床单雪白,可月栖意肤色似比床单更白,偏偏沐浴过的肌肤晕开活水一样的红,轻轻托起他脆弱清峭的骨骼。
香艳晶莹,如花隔云端。
身体乳滑而柔润,可涂抹开后便阻隔不住男人指腹的硬茧。
月栖意又格外不经碰,于是身体乳所过之处愈发殷红一片。
手臂也会觉得痒,他被摩挲得不适,唇瓣便微微张颤着。
时不时吐出几个含着鼻音的哼吟。
倒似某种隐秘的、折磨人的刑罚。
方才那脑子有病的私信十分不合时宜地冒出来,在梁啸川脑中乱窜。
【¥≈你】【¥≈你】【¥≈你】
“嘶——”
腘窝一痛,月栖意倏地吸了吸气。
梁啸川立时收手,紧张道:“劲儿太大了?”
寻常人这个位置也是少摩擦、较为脆弱的,月栖意自然不例外。
在众多偷拍月栖意的照片中,有一张遛狗照。
拍摄者蹲在草丛里,月栖意身上一件宽大的及膝白t恤,画面中心正是他的腘窝。
以上是纤细而不干瘪的大腿,粉白肤肉在晨光里近乎于剔透。
以下是线条笔直流畅的小腿,跟腱清峭,没入雪白袜缘。
他右腘窝里有一粒小红痣。
这颗小痣一直被全网翻来覆去的惦记。
这次的照片里,这小痣周边簇着几小块红痕。
仿佛是蚊虫叮咬,又仿佛有些差别。
然而照片清晰度委实不济,难以分辨究竟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