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呢!”梁啸川急道,
“小命都差点保不住,还角色!
梁啸川怕极了他这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一一月栖意总是如此,他并非消极求死,他是真的无所谓。月栖意幼儿园念《报任安书》
跟梁啸川说:
“‘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’
梁啸川,
我只要死得有意义就可
彼时他才生过一场大病,那么小就上除颤仪,脱离危险醒来之后跟梁啸川来了这句。
一个中班一个二年级,却要探讨生死观
梁啸川打出生起就不知道“怕”字怎么写,可月栖意这句话令他
心惊胆战到了极点。
彼时他强自镇定,扯了个巨冷的笑话道:“‘人固”有一死,你不是任固,你是意意啊。
他万般笃定道:
“你不会死的。
月栖意轻声道:“你没告诉闻江吧。
“告诉他干什么,”梁啸川手捂着他的输液管,防止药液凉得他不舒服,随口道,“臭小子又不会照顾病号,净会添乱。”病假这几天不会明显耽误进度,剧组会拍摄其他演员的戏份,但月栖意不可能心安理得一直休息,他时刻都想着回去工作。正盘算着如何跟梁啸川开口才不会导致他急得喷火,病房门便开了。
“妈妈!”月闻江跑进来,急声道,“你病了你怎么瞒着我呢!
月栖意惊诧道:“闻江,你怎么过来的?
月闻江道:“我本来想来探班,办了个手续我就能自己坐飞机来,我都到片场了,才知道你在住院!”他才七岁,若要自己坐飞机,就得申请无成人陪伴儿童服务,要监护人祝双姐签字,上下飞机需要人接送,月栖意也不晓得他怎么劝服洪叔的,又是谁接送的他月闻江窜上病床,摸索月栖意额头,焦灼道:“妈妈,你发烧严重吗,还有哪儿不舒服没?这两天胳膊不还疼吗,现在好点儿没?”“严重,没有,好点儿了,回去吧明儿一早上学。
”梁啸川面无表情,言简意赅答完,抬手要将他从月栖意身边拽开。
但月闻江怎肯松手,几乎要扎根在月栖意病号服上,坚决抗争道:“为什么要我跟妈妈分开!”
月栖意:。。。
他拍了拍梁啸川的手道:“让他再待一下吧。”
月闻江立即道:“我要跟妈妈一起睡,以后再也不走了。
梁啸川挑眉道:“再也不走?怎么,你要二年级辍学在意意剧组里搬砖?”
月闻江抱紧月栖意手臂,道:“我不吵了,妈妈说我们不好好相处他会头疼,我不让妈妈头疼,随便你怎么说我吧,我不还口。”月栖意:。。。。。。
梁啸川: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