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说来,这事另有隐情!”
陆正良听到问话,沉声道:
“陈主任,纪委的人找我了解情况时,我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陆正良这话的意思很明确,他说的是真话,并无杜撰成分。
陈朝晖听后,轻点一下头,转换话题:
“按照你的说法,当时,你想劝阻他,但他不听?”
“我当时觉得,时间不早了,方局喝了不少酒,想劝他早点回去休息!”
陆正良一脸正色道。
他本就对陈曼玉不感冒,那晚看见她搔首弄姿的做法,敏锐的觉察到不对劲,才劝方庆奎走人的。
当时,方局长被陈曼玉迷的魂不守舍,非但听不见陆正良的话,还怒声呵斥,让他先上车去。
天作孽,尤可活。
自作孽,不可活!
陈朝晖抬眼看向陆正良,沉声问:
“如此说来,方庆奎当晚如果听你的,就不会出事了?”
“当晚也许没事,但后面如何,谁也说不好。”
陆正良沉声说,“常在江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!”
陈朝晖听到这话,抬眼直视着他,闭口不语。
陆正良说这话时,是有感而发,并没想那么多。
看到陈朝晖的表现后,意识到说话有点过了,想要弥补,却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陈主任,我乱……乱说的,您那什么……”
陆正良支吾着,言不达意。
陈朝晖看见他慌乱的神色,笑着说:
“正良,你说的不错!”
“他改不掉某些毛病,出事是迟早的问题。”
听到陈朝晖肯定的话语,陆正良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。
“正良,喝茶!”
陈朝晖指着茶几上的白瓷茶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