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思瑶一脸欣喜道,“箬兮,恭喜!”
陈箬兮俏脸涨得通红,螓首低垂,害羞不已。
莫德魁见状,继续说:
“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,准备在聚龙都帮他们举办婚礼。”
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陆正良听到这话,眉头不由得紧蹙起来。
聚龙都是泰源唯一的四星级大酒店,虽说结婚是人生大事,但除老板以外,普通老百姓很少在那办喜事。
陆正良知道聚龙都餐费标准在一千左右,根据临州风俗,每一桌还得有两瓶酒、两盒烟。
烟酒的档次跟酒店走,在聚龙都办喜宴,烟得软中,酒得两百元一瓶以上的。
其他的不说,单单一桌酒,就得一千五以上。
“聚龙都上档次,挺好!”
莫思瑶柔声说,“大约有多少桌客人?”
“你弟弟结婚是人生大事,我们想将亲朋好友都请来,再加上箬兮家那头的亲戚。”
莫德魁略作思索,沉声道,“保守估计,怎么着也得五十桌。”
陆正良听后,默默估算。
一千五一桌,五十桌,那就是七万五。
陆正良作为公务员,工资加福利,月薪也就一千出头。
七万五,他就算不吃不喝,也得存六年。
陆正良抬眼看向老丈人,心中暗道:
“癞蛤蟆打哈欠——好大的口气!”
“一张口就是七万五,我不信,你们们老俩口有这么多钱?”
去年,莫德魁和吴桂芬在临州市区帮莫文俊贷款买了房。
后来,没钱装修,向陆正良和莫思瑶借了三万。
至今,一分未还。
陆正良想不明白,他们去哪儿拿七万多,来办喜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