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锦焕压低声音道,“前段时间,刚提拔上去的。”
“这么年轻就是副局长了?”
薛致远好奇的问。
李锦焕上前偷瞄一眼,低声说:
“他老子是六邺区副区长,近水楼台先得月。”
“这就难怪了!”
薛致远低声道,“朝中无人不做官!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!”
陆正良沉声反驳。
“老三,咱们四兄弟中,就你和烽子在体制内混。”
李锦焕抬眼看过去,低声说,“你们可得加把劲,将来混出名堂来,罩着我们。老四,对吧?”
“我无所谓,就是个穷教书的。”
薛致远一脸郁闷道,“一个月那点工资,吃不饱,也饿不着。”
李锦焕并未他的茬,低声问:
“正良,你还在泰源教育局吗?有没有混个一官半职?”
“我调到县委去了,小科员一个!”
陆正良沉声作答。
自家兄弟,没必要藏着掖着。
“你小子行啊,混到县委去了,将来前途不可限量!”
李锦焕满脸堆笑的说。
“三哥的能力毋庸置疑,姓胡的和他没法比。”
薛致远一脸阴沉的说,“他如果也有个任市府秘书长的老子,早就是局长了。”
李锦焕抬眼看过去,一脸无奈道:
“老四,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愤青!”
“我说错了吗?”
薛致远抬眼看过来,沉声发问。
面对询问,陆正良无言以对。
薛致远的话虽有几分偏激,但社会上确实有此类现象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