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求这些人,是永远看不到他那一面,“还有,她把你当跳板,你看不出来吗?”
梁求不傻,“看的出来。”
“那你还应?”
“这也是我跟周先生的区别。”
他不懂。
所以梁求可以解释,他有好性格,“我可以心甘情愿给她当跳板,周先生应该做不到,她花你的每一笔钱,你都记得很清楚,对吗?”
“我是生意人,记账是潜意识的行为。”
“但这不该用在爱的人身上。”
周蕴礼对他的奉为牺牲、伟大、嗤之以鼻,“你给她当跳板,之后呢,她跳的高了,不会记着你。”
“不重要。”梁求是个现实主义者,“当下快乐不就好了?”
就算是结婚也有离婚,哪有人真的能讲一辈子?
“跟你废话真是浪费时间。”周蕴礼要走,梁求又追过去。
他走在他身后两步,“周先生,你不去找蓁蓁吗?”
“她玩得开心,找她干什么?”
寻不开心那种蠢事。
做一次就够了。
梁求轻笑,“那我今天就带她回去了,噢,她这几天都跟我住在一起,这你应该不知道吧?”
周蕴礼脚步加快。
“我觉得你们现在在一起,道德问题,应该告诉你。”
这等同与在告诉他。
他把绿帽子给他戴上了,还要特地说一声,羞辱到面前,狠狠刺激着周蕴礼,他一咬牙,忽然停下脚步。
那一拳不轻不重,但有梁求十分的演技加持,便让这一场成了爱而不得的人气急败坏后的蓄意报复,所以动起手来。
巧的是,这一幕恰好被赶来找人的谢蓁看到。
周蕴礼拳头发麻,定定站着,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他一拳揍的摔在地上的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