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不过是借着周蕴礼做靠山,将一切可能都试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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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组杀青在十月。
耗尽将近五个月才圆满结束,杀青照流出,尽是女主角抱着鲜花站在蛋糕前的雅致面孔,还有全组人员的合照。
杀青后周蕴礼的钞票捧花没地方送,他等着谢蓁回家,等了半个月却还是不见人。
打去电话,永远没有接听。
发去了百来条微信消息,也没有回复。
遭受这样的漠视和冷眼,周蕴礼无法忍受,唯一能去联系的人只有江君,他给的回复是,谢蓁在筹备下部戏,忙着应酬。
这话不假。
谢蓁对下部戏给予的期望更加重,所以不断的约见电影学院的学生,想从中挑出合适角色形象的。
喻迎蓁过了一个月才联系她见人。
有资历的演员看人就是比她这个无头苍蝇要准的多,那男学生一看就知道涉世未深,白净的一张脸蛋,却有倔强的眉眼,五官精致立体,衣着不如周遭一圈演员的名牌高档货,可坐在那里,气势却不输给谁。
谢蓁到的晚,踩着高跟鞋透过玻璃看到人,暗道总算不用瞎忙活了。
高跟鞋在地上敲出了节奏,她小跑着过去,一边道歉一边落座,“抱歉,路上堵车。”
喻迎蓁打趣她,“你再不来,弟弟还以为我们耍他呢。”
“就是啊。”
几人附和起来。
谢蓁唇上镀着层特别的颜色,衬得肤白胜雪,发丝乌黑,她莞尔一笑,熟练的拿起酒杯道:“是我的错,我赔罪。”
她捧着酒杯,仰头。
那个角度很偏颇,大概是看不到什么的。
如果不是谢蓁敬酒时仰头幅度过高,不会看到周蕴礼,他选的餐厅一向是安静的,伴着点硬拗出来的上流气息,一定有钢琴手与柔和光线,桌上的餐绝不会是分量大的中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