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恩嘴唇轻抿,像是有些憋屈。
“爸爸也说我要乖些。”
这两者之间,周蕴礼想要权衡很难,谢蓁是块铁板,他踢不动,更不会跟她因为孩子的事情跟她交流什么。
那便只有在尔恩身上下功夫,免得他们有一天会起冲突。
这点是谢蓁没想到的,可知道以后再看,便更觉得尔恩让人心疼,“这是他不对。”
尔恩泛着困,轻眯眼睛,“蓁蓁阿姨晚上没有吃饭。”
这是肯定句。
他忽然伸出温暖的小手,握住谢蓁两根手指,轻拽着她,将她带到自己的儿童房。
这是过年这段时间装潢出来的。
复制了尔恩在堪培拉的房间,就连藏零食的柜子都是一样,他带着谢蓁过来,打开上面的儿童密码锁。
像献宝一样,将那些送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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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蕴礼跟贺敛在一起。
忙活了到深夜,没得到半点有关秦柏廷的消息,他人的确是消失了,还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最后知道行踪的,是他的上一任女伴。
声称他跟着自驾队去了玉溪。
秦家人只有这一个独苗,打点了许多人脉去找,仍然一无所获。
弄的连贺敛都担心起来,“按照他那个臭屁的性子,真去玩了指定要发照片显摆,可没动静好久了?”
周蕴礼没作声。
贺敛干着急着,“怎么不说话?”
“他是成年人了,能有什么事?”
周蕴礼这冷漠的样子贺敛见得多了,他哼笑一声,放慢了车速,“要是换了谢蓁失联半个月,还是在偏远地区,你着不着急?”
“好好的你说她干什么?”
跟诅咒似的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贺敛被江谣教育过,不想在谢蓁的问题上多发表意见,“你说他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,还是路上遇到打劫的了?”
秦柏廷是个直肠子,没脑子。
遇见事从来不会灵活变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