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疼是无所谓的,谢蓁才最重要,周蕴礼眼神紧张不少,“是不是哪里受伤了?”
“没有。”
她摊开手,“我没受伤,是你。”
手腕处再狠一些就要被彻底割烂,必须要去医院处理,周蕴礼明白,“我们先往路上跑,打到车去医院,再通知孟诀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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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到一半便跟丢。
车辆停在路旁勘探时,孟诀接到陌生号码的来电,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挂断,可对方又打来,他才不耐地接起,听到谢蓁的声音,还以为出了幻觉。
他突然上车,奔向医院。
拨开走廊里拥堵的人群,一步步走向里,每间房都看过,总算在尽头的房内看到他们,一个比一个狼狈,周蕴礼更是,满手的血,浸透了雪白的袖口,护士正在给他处理,却还是止不住血。
孟诀突然闯进,险些打翻药品托盘。
被护士呵斥才停住,他想要去抬起周蕴礼的手,又被护士制止,“你这是干什么呢,正在止血,很危险。”
“抱歉。”
孟诀是突然太激动,周蕴礼流了很多血,却对他缓缓摇头笑着,“没事的小孟,你急什么?”
“我能不着急吗?”
孟诀站稳,额头上皆是虚汗,擦了擦才冷静下来,转头又看向谢蓁,她没受什么伤,就是摔了几下,膝盖伤擦破了皮,简单处理一下就好。
“你们真的在一起,怎么这么久才联系我?”
谢蓁咬牙忍着疼,她所感受的疼还不如周蕴礼的十分之一,却已经感觉到浑身难受,声嗓都弱着,“没有电话,这才跑出来。”
“跑出来的,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