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样也不会去犯罪的。”
更不会有警察找上门。
周蕴礼极快的转移话题,“你倒是提醒我了,我得打电话去问问,禾远那边有没有找出什么东西来。”
他松开谢蓁的手上楼去,本是想要逃避,却接到涟漪的电话。
周蕴礼抱着敷衍的态度,没给她开口的机会,“我要忙,没时间听你哭。”
“我才没有哭。”
涟漪的确没什么哭腔,早从昨晚的悲伤中走了出来,“我是想告诉你,炸弹埋在禾远卧室的地板里。”
“别胡说。”
“我没有,是魏铎去打听出来的。”
周蕴礼虽然怀疑这份真实性,却还是联系了警察,让他们尽快去查,“我知道了,我会让人去确认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涟漪自作多情着。
周蕴礼却疑心,“是小孟跟魏铎做了交易他才去打听的?我没有让他这么做,他怎么还是……”
“才不是,是魏铎自己去打听的,他这是无私奉献,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好不好?”
“确定?”
“当然。”涟漪替魏铎说话,“他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糟糕,这下哥哥会对他改观了吧?”
他们的感情要往后放放。
周蕴礼原本应该赶去警局确认情况,可明天就要将谢蓁送走,他实在不愿占用这一天的时间,下楼却不见谢蓁的身影,几个房间寻找着。
喊得喉咙沙哑,就要追出门去找时,被她开口叫住,她站在杂物间门口,手上拿着抹布,“周蕴礼,我在这儿。”
像是飞走的魂又回到了身体里。
周蕴礼心脏跳动的频率回归正常,看到他被吓的惨白的脸,谢蓁晃着手上的抹布道歉,“我在杂物间擦照片,没听到,不是有意的,吓到你了?”
“是吓到了。”周蕴礼坦然承认。
小旅馆的旧楼摇摇晃晃,破败不堪,远远望去,恍若危房。
房内只有一张床,赵宜媛鼻尖尽数是令人作呕的气味,潮湿,发霉,这是她身为金枝玉叶从没经历过的,可由于疲累,身边的相文渊已经入睡。